廖啟余講述文學的政治性。攝影:賴佩萱。
廖啟余帶領同學解讀自己的新作《別裁》中的文章。攝影:賴佩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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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啟余解釋,台灣過去遭受不同殖民政權的壓迫,致使內部產生了某種「法西斯氛圍」,強調國家如何遭受苦難,從而帶出清除受汙染部分以保留民族純淨,以使國家再次升起的論述;在如此歷史脈絡下,台灣文學形成了「排除的政治」,不斷切割「非台灣」的東西,而無法有一致認同的台灣文化。
對於台灣文學未定論,廖啟余則是指出,並非台灣文學本質難找,而是大家普遍認為台灣文學需要「本質」——這種「需要本質才能成立」的認知造成台灣文學難下定義。
「沒有輸就夠了!」廖啟余以卡通《灌籃高手》的啟發強調,無法以絕對的勝利衡量事物的價值,台灣文學不需切割其他文學,而是在每次出手之際,表現出台灣文學不可遺忘之處。
為何自稱「雜貨店之子胖虎」?廖啟余解釋,卡通人物胖虎守著父親店內各處搜刮得來的各式商品,「這些為了供應日常生活所需的商品,沒有任何共通性,呈現的是多樣、混亂的商品樣貌。」他也提到,自己的新作《別裁》中不停指涉不同時期的台灣文學和文化記憶,正是為了傳達個人中心價值——放棄風格的整體性,成全一個多元、雜交的台灣文學。
傳播碩四姜雯認同廖啟余的觀點,並進一步表示,當文學回歸「我」時,是無法一直切割的,台灣文學應該要多元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