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啟余比較「文學傳記」和「文學家的傳記」之不同。攝影:劉宥伶。 廖啟余和聽眾討論文學傳記的定義。攝影:劉宥伶。 廖啟余和聽眾討論對於文學傳記的看法。攝影:劉宥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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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奇萊前書》是楊牧自傳色彩濃厚的散文作品,包括《山風海雨》、《方向歸零》、《昔我往矣》三本書,內容安排都是前半部說故事、後半部說理,脫離傳統的傳記型式,產生類似於小說的效果。廖啟余比喻「就像是一首詩的三段」,分別敘述楊牧自1984年到1986年、1989年到1990年,以及1992年到1997年的際遇與人生體悟。
廖啟余進一步比較文學創作者如何書寫「告別」。席慕容在〈訣別〉一詩中,將告別比擬為「把自己跟世界隔開來的東西」;邱妙津的《蒙馬特遺書》則選擇賦予過去意義,而非重新產生意義。〈秘密〉則是楊牧離家唸大學前夕,對於家鄉花蓮的眷戀。
楊牧在〈祕密〉一詩中,寄情於自然景觀,想像環境中的草木塵埃意識到自己的離去,他是唯一見證彼此秘密的人,在被花蓮告別的同時,自己也在記憶著花蓮,並於心中永存。
廖啟余分析,楊牧的回憶類作品與其他作家最大的不同,在於回憶和自身彼此生養,「我的過去是我現在行動的資源」,不只是楊牧敘述對花蓮的懷念,日後更從對家鄉的抽象情感提煉生成文學作品。
教育四蕭如評說,「文學就是讀了之後產生共鳴,每個人的不同之處再衍生出不一樣的詮釋、創作」,對於講者比較「文學家的傳記」與「文學傳記」的差別印象深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