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文寫作輔導員、現代詩人廖啟余導讀余華的作品《活著》。攝影:伍珮筑。 廖啟余藉由比較文本與電影的異同,引導同學從多方面思考。攝影:伍珮筑。
|
|
電影以皮影戲箱串起主角福貴人生中不同時期的轉折,從最初紈褲子弟的打發玩樂,在傾家蕩產後卻成為維生的工具,在中國大煉鋼時期整箱皮影玩偶還差點被燒毀。影片末了,僅存的皮影箱子裝進新生的雛雞,主角對孫子饅頭說:「小雞長大會變成鵝,鵝長大會變成羊,羊長大會變成牛,牛長大了,饅頭也長大了。」廖啟余認為,這段對話展現只要活著就有希望,而且生活會越變越好。
相對張藝謀關注於「城內」的拍攝角度,小說則著墨於「城外」,也就是田裡的生活。承襲一貫的寫作風格,余華以平緩的筆調描述殘酷艱辛的內容,藉由主角及其家人的經歷,帶領讀者窺見當時中國的一隅:雖然活著是簡單的事,卻是難以承受之重。
廖啟余特別引用文本中的句子:「當一個人從絢爛終歸於平淡時,活著,也就只是活著,不管屈辱還是風光,甜蜜還是酸楚,終究都回歸了大地。」進一步解釋,人是為了「活著」的本質而求生,並不是為了外在的事情而活著。
教育系蕭如評說,自己也有一些中國朋友,偶爾會談到文化、政治與歷史,認為文學是了解時代背景的好途徑。新聞系陳詠俞表示,有些書讀過或聽過,卻不一定很了解書中意涵,藉由參與讀書會,可以從另一個角度來觀看作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