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族所校友、詩人許赫與同學分享他的人生經歷。攝影:政大書院。 參與同學積極提問有關創作與生涯規劃的問題。攝影:政大書院。 許赫現場朗誦自己的詩〈到處旅行的房子〉送給現場的師生。攝影:政大書院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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談及自己的經歷,許赫鼓勵同學:「沒有冒險,就不會有奇蹟。」從民族所畢業的許赫,在中研院當了近12年的研究助理,因為授權專案經營的成功,讓他後來被資策會挖角,無論薪水或職位都是穩定且令人稱羨。但自高中開始寫詩的許赫,始終放不下出書的夢,為了不讓創作停滯,即使家人不諒解,他仍做了個任性的決定,「向工作請假兩年」,在家創作。
許赫認為,戰後嬰兒潮的成功經驗是在同一件事情上的堅持,但面對變動快速的年代,他建議同學要依照自己的興趣,在不斷尋找機會的歷程裡學習成長。當初在中研院處理授權時,他苦思創造價值的方法甚至衝撞體制,雖然得罪不少人,但也塑造出個人的品牌,並開拓在文創界的人脈。而現在為實現當個文創專家的願景,他參加說故事訓練及潛能與領導力開發課程,積極充實自己。
2012年底許赫參加台北詩歌節後,毅然發起「告別好詩」運動,從生活中汲取素材,每天寫一首詩貼在臉書上。「每個人都問我,什麼樣的詩是好詩?」許赫主張不應該談「好詩」這件事,這是讓華文現代詩裹足不前的原因。他以水與杯子間的關係為例,對人而言重點是在喝的水,而裝水的杯子可以有價值上的差異;詩最重要的是「承載作者要說的事」。告別好詩即是承認好詩有其嚴苛的條件,不追求才能擺脫束縛開始創作。
針對同學好奇提問民族系訓練的影響,許赫笑著說,因為田野調查的需要除了讓他不怕生,也保持對知識的懷疑與好奇,探求可驗證的確實訊息。許赫也鼓勵想創作的同學,珍惜態度,選擇適合自己的風格,寫作就會變得很自然。
社會一黃偉誌表示,因為自己也創作新詩,在參與學運後,想知道在作品中是否可以呈現更多的社會關懷,「許老師的『告別好詩』行動,讓我發現很多東西都可以入詩,詩就是一種表達的工具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