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大偉向同學說明文學的重要性。攝影:陳紫瑩。
同學專注地聆聽並抄寫筆記。攝影:陳紫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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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在臺灣,要涉獵政治,就要先從文學開始。」紀大偉指出,文學不只是政府由上而下控制人民的工具,同時也是人民由下往上反抗國家的武器。他認為,戒嚴時期的臺灣和今天的中國之所以流行以文學創作來對抗政府,是因為政治制度不開明、社會封閉之故;在美國等相對自由開放的國家,人民可以遊行或酒吧演講等方式,表達對政府的不滿,故較少以文學作為反映社會現實的武器。
屬於臺灣的同志文學是在一個封閉的政治環境下誕生,由於同志議題不能被公開地討論,造就同志文學的興起。紀大偉解釋,二次世界大戰後,同性戀議題在戰敗國德國與日本獲得解禁;相反,在戰勝國如美國和臺灣卻被視為禁忌,於是同志文學便成為同志之間互相交流的工具,這是一種有趣的現象。
紀大偉進一步說明,文學的重要性與現今電影的地位十分接近,它們同屬於國家機器的一種。對內,可以產生教化人民的作用;對外,則可以輸出該國文化。在蔣介石時期,文學成為一種讓人有機會上升的社會階梯(Social Ladder),但同時把文學降格,令一般臺灣人輕視它,只視它為作文考試內容或以普通國文課文看待,使現今許多年輕人在高中畢業後,就不再閱讀文學。雖然臺灣人對文學的熟悉度比一些東南亞國家高,可是對文學的理解卻十分功利化。
經濟系陳定良對同志文學很感興趣,聽完導讀後對同志文學的形成有了更深入的了解,他表示未來會閱讀更多相關類型的小說。